所以我的头很疼
熟悉的街道红绿灯懒散刷过挪动的人群,我无法看到与我
同行的人有怎样的脸色;我一直和人群保持相反的方向,总是
有人带来一张张表情相象的脸庞。
这样的行走会轻易产生几种错觉。
我的头因感冒、尼古丁和酒精而疼痛,只有一点点疼痛,
不是病。病比较致命。
感觉迎面会碰到认识的人、在人群里触及同样忧郁的眼
神、孤单的人突然走在身旁、有时感觉所有的人突然都不存
在;这街道上出现的人流都不再具有现实意义,我在斑马线
前成了一个整体的交通灯,面对甩开步子的人群交叉流散、
交叉错过,陌生是唯一的关系。
也许我做了一个习惯性的错误决定;我本不喜欢和任何
人交往,只是喜欢一个人在大街上逆向行走,可是却偏偏选
择来到拥挤繁华的台北。因为错误地喜欢她的绝望、习惯地
喜欢在这里感染少数成为一种阴性需要的疾病;男人女人都
需要的一种疾病,需要行走、需要事业、需要梦想、需要情
色、需要抚慰、需要需要需要需要。
所以我的头很疼。我隐隐感到必须出去走走也许可以减
轻我的头疼,也许突发的事件能让我遗忘疼痛,可是这也许
也是一个错误。
这里不符合绝望和孤独那种绝对的情绪。
一个人的需要不一定是个人的需要。
需要只能用来证明也许存在的状态。
4-6-03古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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