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国宝
离京前夜约了傅老,就在距落脚旅店箭步之遥的西湖饭店再聚,继续
意犹未尽的夜话。
这一趟他带来个小弟,斯文白净,还是从学院出来的後生。随着傅老
往提升阅读、传播文化、鼓励本地文字创作、很理想主义的道路行
进。每个年轻人不都对前景充满理想吗?
在酒杯筷影交错间,天南地北得连入口的菜肴也分外好味。
很常西马的华文文学就被当成马华文学;而西马的华文文学则以吉隆
坡为代表。东马的不知不觉地就落成边陲文学。傅老因缘际会,到东
马不下十余趟,居停时间,长者半旬,短者翌日就走。与东马的文教
界有相当深入的交往,比西马许多蜻蜓点水式的浮光掠影到访者,更
为熟悉这里的文艺生态。他相信,这一海之隔、山明水秀的犀鸟乡赐
给无尽的写作灵泉,这里应该是有些写作能手。写作人不该妄自菲
薄,文学绝不因区域而有高下之分,有的是思想和文字功力之别。这
是一番鼓励的话。从一位投身於推动文字创作的力行者说来,应该是
诚恳真切的。
饭店内人声吵杂,殷切的老板娘总记得兜过来问“再来一瓶?”还记
得那夜,店外的雨把几个档口的铝铁篷敲打的热闹非常,涌入饭店的
食客陆续不断,我们就在进门左侧据台而食。回想起那情景,“铁屋
里的呐喊”竟然立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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