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倪 凌晨一点三十分。 “叭叭”。随着这两声的汽笛声,划破了宁静的夜。 宁静的夜,月光高挂,原是充满诗情画意的时候。 一架白色“维拉”停在某铁门外。 “叭叭”,“叭叭”。已经是第六声了。还不见有人朝铁门走去。 司机似 不耐烦地再次“叭叭”,“叭叭”。声音由小到大。终於有了动静。 一个瘦俏的女郎从房间开门走向铁门。 「什么事?」是福建话。 「出来你就知道啦。」 女郎靠在铁门上,一个胖汉子顶着一个大肚 从车中走出。 随着来个大拥抱,女郎有意躲开。汉子再从后抱住。女郎再次避开。 「怎么了?」汉子问。 「你打算怎样?」女郎问。 「哎呀!上车就知道了。」 女郎躲躲避避,左避右闪的,坚持了十五分钟,女郎答应上车。 正要开车,汉子高兴的绕过车身,开门坐上驾驶盘。女郎匆匆下车,开了铁门 往里边跑。汉子一急,开门下车追直铁门边,不得其门而入,一 之下,再次 上车,再次把静静的夜划破。 “叭叭”,“叭叭”....一声比一声刺耳。 看来女郎不为所动。汉子一急一 之下踩足油门“ ... ... ” 一声声一次次,还是不见女郎踪影。汉子再次下车,依着铁门高声大喊:「阿 兰,阿兰出来一下。」声音之大可想而知。 女郎踩着无耐的脚; 步再次出现铁门, 不耐烦地问道:「做什么?你要我怎 样?」 「出来先,出来再说。」 铁门再次在月光照耀下,刺眼的光慢慢的推着过去。胖汉子一步上前,又再拥 住女郎。女郎迅速地闪过。汉子追上前,拉住女郎的手。不知是今夜不感兴趣 呢还是另有他因。女郎就是那么地不耐烦地甩开手。在逼不得已之下,坐进车 中,汉子也随着坐进去。而女郎却不肯把车门关上。在车上,汉子又再东摸西 捏。但似 女郎今夜没这份“雅兴”。 汉子大概也失去“兴趣”,也不再勉 强,说道:「你不高兴,不勉强你!下车吧!」 女郎刚下车,汉子踩足油门绝尘而去。留下若有所失的女郎在月光下,着绝尘 而去的车子不知所措。无精打采地走向铁门。倚在铁门,是在等待车子倒回, 还是为自己今夜的态度而叹 呢? 想着自己夜夜过着纠缠不清的生活,一点名份也没有,多不值得呀!可是,若 他就这样一走了之,岂不更亏本?再说华样年华已老去。想着想着是该清醒时 候呢?还照样这样走下去?? 稿于97年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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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6月10日星期二
午夜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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