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感叹人生无常,生命脆弱。
想来不胜唏嘘,2022年9月5日,砂华文坛老将蓝波在我们牵挂中走了!我们的文友又少了一位!
记得在本月2日,砂华作协裕斌文友在群组发了一个短讯,通知大家诗人蓝波往生了,这突如其来的讯息今我震惊。接着裕斌又告诉我们消息有误,因蓝波已被抢救回来,虽然情况很不乐观。就在文友们担忧默祷中,3天后,蔡羽文友证实蓝波于下午四时走了,同对《犀鸟文艺》发出通告,将为蓝波刊出《蓝波纪念专辑》,希望文友们于本月14日前将诗文或感言电邮送去。
随着礼生、晨露也把相关的不幸转发至美里笔会群组,一时间天昏地暗,哀悼连连。
我与蓝波认识,已超过半个世纪。大约上世纪60年代末至70年代初,我开始热衷写作,前后与美里数位文友在《美里日报》创刊《新声文组》与《竹原文艺》,即在那时,蓝波偶有来稿,我们因此书信往来,得悉他任职林梦海关部。之后我到汶莱任教职多年,还曾在前往汶莱的美里关卡与蓝波相遇,逐渐才熟悉起来。那些年,我喜欢写小说,蓝波也写,我们常在报章的征文比赛中碰头抢排名。
印象中,蓝波的诗歌、散文和小说都很棒,陆续出版了不少著作,也得过多个奖项。他在诗巫中华文艺社时,我们在一些文学活动中曾多次见面。他谈吐温文儒雅,就像平静温柔的大海中蓝色的微波荡漾,给人一种祥和宁谧的温馨感。
说起来,我与蓝波交往不深,仅知他退休后迁居古晋,继续写诗。几年前,在汶莱的一个文学盛宴上,我和田农与他聊得很多,言谈中,他说他视力严重退化了,写稿必须用放大镜方看得清楚。他又拿出一块膏药布,表示脚踝时常痛风,有时疼得脚不敢踩地,寝食难安,后经友人介绍此药布,贴上一阵便止痛了,奇效无比。其时,我已深深感受到,人有了年纪,无论身体再好,一切机能均日渐老化,总有这个那个部位开始疼痛,小病则已,大病亦不稀奇,纵有再大抱负也大打折扣了!
蓝波,以现今医药发达年代,七十多岁原不算老,许多病痛亦可靠医药解决,但天不假年,偏又让你得了肾脏衰竭,是造化弄人?抑或天意不可违?罢罢!在此,唯有祝祷你一路走好,早奔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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