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籍贯的子孙 同饮一江的水 不同的泪 流着相同的哀伤 渗杂文明语的乡音 喝相同的酒 相同的醉 醺醺地躺在 被暴阳烤得骚热的长屋里 我用右肘 撑住身体打量着 吃得饱饱的太阳和 挺着孕妇肚皮的云朵 一阵无名的悲哀 在心底潜游 这个世界 一股欲望膨胀在无奈中 逐渐侵蚀自然 无名无法呼吸纯朴 未来将否定过去 乾瘪的风 夹着饥饿的尘土 掠取一切生机 越我而去 呵 告诉我 宽阔的河 你为何变得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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