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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12日星期日

拿督邓伦奇《回首》言论辑新书分享会暨推介礼

拿督邓伦奇的《回首邓伦奇言论辑》新书今日举行推介礼,受到砂朝野政党领袖、社团领袖、文人及亲戚好友踊跃捧场。
93岁的沈保耀老师今日也亲自为书籍主持推介礼,他是邓伦奇求学时期的恩师。
邓伦奇的人联党老战友拿督沈庆辉、拿督孙春德、砂拉越华总会长拿督黄良杰,以及资深媒体人黄泽荣,也受邀分享认识邓伦奇和此书籍。
贸消部副部长张健仁及峇都林当区州议员施志豪也有出席新书推介礼。

拿督邓伦奇推展其著作《回首》。他坦言,在60多年前与老师沈保耀结下老师与学生缘分,新著作封面“回首”二字就是出自沈保耀的墨宝。
政坛中只有“对手”,没有“敌手”,而正是对手才能让自己更强大,一路来大家彼此激发前进。
“要学习欣赏对手,从他们身上学习,回望当年第八次失败,一开始确实有怨气,然而很快地将怨气转变为福气,毕竟成功是甜蜜,失败则是造就。“
他表示,当初是“武打”,如今则是“文打” ,经过那次竞选失败之后,本身开启文化事工,对于未来社会的建设,就要用笔去打。
他称,本身在编写这本言论辑时,注入三个元素,分别为昨天的记载,今天的镜子及明天的见证,以此冀望带动社会思维的改造,看看以后的局势是否会变好。
拿督邓伦奇是于今日出席其《回首》言论辑分享会上致词时,如是表示。
他也藉机感谢其恩师沈保耀,特地提笔书写书名“回首”二字,同时也提了一首词。
“所谓知我者,莫若我师。”他也希望如今的从政者,尽量把自己的事迹,文稿等收集下来,不能单靠记忆记载。
他特别交代健仁 ,没有张守江就没有邓伦奇。
他说,这本著就是昨天的镜子,明天的见证,提出看法对社会的改造,10年后社会是否会变的更好。
另外,在分享会环节中,4名来宾上台对拿督邓伦奇的新著作给予分享与回顾他过去的共事的经历及趣事。
其老战友拿督沈庆辉分享说,拿督邓伦奇<回首>言论辑,本身看到并深切感受到拿督邓伦奇在从政多年来对党的理想,信念及忠诚。
在过去从政的生涯,他与拿督邓伦奇一直以来都是亦师亦友的关系,虽说双方都曾为对方的“上司”,然而,所谓的关系是密不可分,至今依然是战友的情谊。
“无论是上司或下属的关系,我们都很谈得来,完全没有压力可言。”
他披露,拿督邓伦奇常常会引用说,所谓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人不转心转,这即是在形容无论遇上任何事,都要有所变通,把逆境变成希望。
他说,常言到“猫有九条命”,然而拿督邓伦奇在33年政治生涯中,连胜多达7次,绝对是政坛的常胜军。
“这样的人物,绝对是顶尖的人物,然而,他却是一名可上至高层,下至基层的政治领袖,非常亲民,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任何场合中,都能融洽相处,没有分上下级之分。”
拿督沈庆辉要拿督邓伦奇继续撰写文章,未来再发行《再回首》著作。
好友之一的拿督孙春德也在分享会上表示,本身非常赞赏拿督邓伦奇“初生之犢不怕虎”,刻苦耐劳,不怕挑战的精神。
他透露,当年的拿督邓伦奇虽说在诗巫服务,然而却勇敢出战四里街州选区,首次出战就赢下了议席。
同时,资深媒体人黄泽荣也表示,此言论辑绝对是砂拉越非常需要的一本书籍,这绝对是一本拥有知识面貌的言论辑,虽然多半为官方民间的言论精华,但仍然带有知识份子的含金量在当中。
友好之一的拿督黄良杰也在分享会上指出,虽说拿督邓伦乃其父亲的好友,然而本身从国外留学回来时,方接触这名政坛红人。
他在较后有机会交流时,深刻发现到拿督邓伦奇浓厚的文化修养,在思想方面的素质非常高,无论是对任何事物或教育的看待,都非常认真,非常令人赞赏。














2020年1月1日星期三

林子明文化馆成历史





哀图书馆走入历史
  • 何俐萍


一年又到岁末时。回首今年走过的三百多个日子,尽管考验与挑战从未缺席,无常依旧在生活周遭闪现,每一次的感叹不也是人生要时时珍惜和把握当下的最好提醒吗?
2020年即将来到眼前,感慨万分的是,距离先进国我们仿佛还有遥不可及的距离。至少在种族融合这领域,多元依旧但包容欠奉,种族和宗教叫嚣的言论刺耳得让人不禁质疑,我们究竟是行走在往前跨步,还是倒退的路径上?从大环境的郁闷和低压氛围中抽离,个人尚且感恩和心感喜乐的是,爱我和我所爱的人,平安与他们常伴。
岁末了,感概和感触总不经意袭上心头,千头万绪中对时光如流沙在指缝中悄悄流失,也对时间可以改变无数的人与事,有着莫名的惆怅。在异地和家人小旅行的路途,家人捎来社区图书馆即将关闭的消息,当下突感脑袋一片空白,愕然之余,是惋惜,更多的是茫然无措。
林子明文化馆,打从我懂事以来,形容它是提供我丰富源源不绝精神食粮的图书馆绝对很贴切。即使我离开家乡诗巫已有近20年的光景,但凡谈起诗巫浓浓的文化气息,家乡人钟爱阅读,更是人才辈出的宝地,我在言语之间总有藏不住的骄傲。如今,林子明文化馆将只能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它意味的不仅是一个时代的结束,更残酷的说明了当访客减少,藏书量只减无增,长期哺育它的诗巫中华总商会不愿再负担每年少说得六七万令吉的开销,关闭在商人眼中是可节省开销最好方式。这又说明什么?是意味在经济萧条之时,文化的意义更显淡薄,是理所当然最先被牺牲的?能怪商人市侩吗?若不是需求不再,商人们哪胆敢背负文化罪人的骂名?从关闭的消息传出,仅有小撮人在嗟叹,在脸书渐渐取代纸本阅读的当儿,带来直接感官刺激的手机游戏比起需要无限想象空间的文字揣摩对年轻一代有更大的诱惑力,我怎能不怀疑,5年、10年后,新生代会否不懂图书馆是何物?更妄论是理解故人所强调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一日不读书面目可憎”的道理?
也或许正在读这篇文章的你会认为,现在是电子书当道的时代,虚拟的阅读空间早已取代实体图书馆的必要,何必执着和放不开?容我用一小段文字来忆当年林子明文化馆带给我的美好。在当年那个读物匮乏的年代,林子明文化馆却满足了我对阅读的渴求。在木材业还带给诗巫经济的春天时,商业翘楚们以一呼百应的豪气姿态,每人常年赞助报纸和各种外国优质的杂志和读物,使我和诗巫的子民们有机会阅读到地方和全国性的报章,我对《亚洲周刊》、《张老师月刊》、《明报月刊》的认识,正是因林子明文化馆所结下的书缘。
我想说的是,电子书或许真的可以取代纸本阅读,虚拟的电子图书可能终将代替实体图书馆的存在,就像如今实体书店哪家不是在寒冬中苦撑?我们不能否定的是,阅读的风气需要经年不缀在努力营造,需要全民提倡,更需要各领域的翘楚扮演领头羊的角色,却也是不争的事实。我始终坚信,一个地方的成功和广为人知,经济发展成功之外,深厚的文化底蕴更是无价的资产。
文化馆即将成为文物馆,图书馆的大门一旦关上就难有重新敞开的一天。我们失去的不仅仅是一图书馆,与我们渐行渐远的,或是阅读曾经带给几代人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