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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4月10日星期二

诗巫中华文艺社历史照片


诗巫中华文艺社筹组半周年时摄於1988年诗巫马来西亚日报会议室 


〖诗巫中华文艺社筹组半周年时摄於1988年诗巫马来西亚日报会议室〗  
中华文艺社筹备委员第1次会议于1987年11月18日假江夏黄氏公会召开,并 
选出筹备委员会成员。 











1989年文友交流会 摄於25.10.1989


  
 【1989年第一届文学奖奖颁奖礼】


 








第一届文学奖颁奖礼后,部分写作人与吴岸等摄於江滨公园



【文艺营】
1988年12月17-18日<文艺营>於诗华日报电影室举行参加者91名;
吴岸、田思、陈蝶。梁放为主讲人诗巫乡村议会副主席吴春祥开幕。
 
【诗巫中华文艺社第一届文艺营】

 










赠送纪念品予主讲人之一田思
 




 
 




四位主讲人--左起:梁放、陈蝶、吴岸、田思













文人合影
 









新书推介礼











黄国宝赠书给拿督张泰卿








文人合影







文人合影













侯越英第三届常年文学奖颁奖礼致词










































文人合影













黄国宝赠书给林子明文化馆吴主任















侯越英教导古诗词





 
 
 
 
 
 
 
 
 
 
 水彩--从文艺社眺望(1991王政贤作)

 
第八届文学奖颁奖礼












十周年庆典感言 

【因无知而诗】

春明

因主观使然,对人或事物往往被外表、印象或其它因表所搡纵。对我而言,文
学这码事,至好敬而远之。究其因有二:一才疏;二,文疏。根后来为何报考
华文?我想当时年少,自己乐得牛鼻被人牵,千盲百从,人云亦云。 彼时, 
课堂上余者尽情游览三国,或品评志摩自清或解剖李杜,独我乘坐庄周之骑,
逍遥无处。那些动听的声音, 恐巳被我的鼾声溺毙了。 文学的种子在我心田
巳入冬,萌不起芽。

临考被逼猛啃四书五经的滋味,更助长我对於文学的烦恼。面对考试,我如面
对一个极大的凶数。假设此科出现赤字,则有许多致我不得翻身的铁证了。欲
加之罪,何患无辞!为了趋吉避凶,逃过每一次的煞惟有当文学读本为通胜,
只有勤捧通胜,才能通胜。

就这样在文字的森林混沌了两年, 不自觉地,藤蔓寄生在我的躯干, 从此不
死。

四年后,即四年前,一个机缘,我有幸踏入<文苑>。花中的奇花异葩,让我闻
到纯正的文学的味道。可惜,那时我数,我正如一只赶时光采密的蜂,这厢只
顾眼前的五颜六色,那厢夕阳巳残。还未及汲取各科花目的精华,我巳得飞返
回乡。此后,我只有也只能隔岸凭记忆构思赋我以生命的盆地,树大花草荟萃
之处,及种种。想起,我巳不可能以往随意在森林里迷失,不惧反而更喜,心
中难免有些什么。这一距离,虽不致於因被藤蔓寄生而终枯萎的局面,的确,
弧独了许多。

在这荆棘载途的文学林中,我愿孤独。 因为孤独,愁绪如丝。 丝不尽,诗不
息。
 
 
<十年感言>
 
  • 黑岩
     
 
我穸念福州街的一段时日...

为了学习古时词,为了补习中国文学史,我走进了中华文艺社,在那脱离了
将近廿年後的文学世界。当然,在文艺圈内,早年的文友早已烟消云散,粉
墨登场却是来自八十年代的一群初哥。  他们对文学的赤诚并不输於昔日前
辈,只是时代在改变,也改变他们的文学观。当时正值我国政治遂渐开放,
我们再无愁阅读各种不同的文学作品,其中包括来自两岸海峡及香港作品居
多。

前不久,马华文坛还在议论到马华文学<断奶>问题,其实在这些後辈作品
中,早已遂渐呈现<断奶>的自然现象,而来自海外文学理论与作品,只不
过充当我们早已断粮的精神粮食。

当然,中华文艺社在福州街社址开办过<中国文学史>,<古诗词>班,我
就在那里, 再度溶入正统的文学学习, 让我真正领会文学并不凭着一股激
情,也不能视为改变旧社会与民间疾苦的唯一良方,当然文学也依然不是请
客吃饭,它只是人生寂寞的一种精神宗教寄托。

那时,我们在福州街三楼社址,每星期一次的<雅聚>,由铁筝主持,大家
轮流作东, 并不出一道菜,而是讲一个文学课题。 那时有人提及余光中的
诗,有人提及郁达夫小说,还有还多有关後现代作品。我惊奇地发觉,年轻
一代文友,已遂渐与中国<五四>新文学时期脱节。轮我作东时,我选了鲁
迅的散文诗《秋夜》,当时就有文友问及鲁迅是谁?怎么写这等无聊文字。
我心想,鲁迅不是神,不过在中国旧文学跨越新文学时期,他的诸多小说,
散文,早已有後现代主义,後设的伏笔,只是当时大家没发觉而已。

当然,在文学观点大家有异,至少不会弄到水深火热,因为没有经过<风雨
年代>的一辈,究竟比较单纯。大家至多争论就算,而不记上心头恨,因为
在他们的概念中,文学只是一种生活的点缀和冲刺,但就不因而言及文学没
有目标只有浮标,实际上,大家都在默默耕耘,收获是各人不同的看法,也
不想套上一种摸式,把文学送入死胡同。

後来因经费问题,中华文艺社社址,也在执委同意下迁出。昔日相处於福州
街的一段时日,却是令人穸念。当然其中有人掉队,也有人始终在<文苑>
上交出作品,真正做到以文会友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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